牢谭以前参加活动的文章,写的不是太好,凑合看看吧。
然后,我对原本进行了一定的修改和润色,没有以前的令人不适。
加班狗的一天总算结束了!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,刚沾到枕头意识就模糊起来。恍惚间,仿佛跌入一片粘稠的黑暗,我正站在一片原始森林里。摸着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,我掐了自己一把,啧,果然在做梦。 雾气在那些大树之间窜来窜去,树叶上滚着亮晶晶的露珠,阳光一照跟撒了把碎钻似的。我正琢磨这梦还挺逼真,远处突然传来嗷呜嗷呜的动静。那动静吧,说狼嚎不像狼嚎,倒像是有人半夜在林子里敲编钟。 还没等我品出味儿来,七团白影子唰地从灌木丛里窜出来。领头的狼崽子脑门上顶着个月牙胎记,居然还像人似的用后腿站起来,前爪跟跳手指舞似的比划。我眼睁睁看着脚边的藤蔓突然活了,跟翡翠蛇一样往我腿上缠。这时候肚子里突然暖烘烘的,伸手一抓,好家伙,指尖居然在往外冒萤火虫似的金点点! 那些金点沾到藤蔓上,就跟给植物纹身似的,转眼爬满发光的鬼画符。咔哒一声,所有藤蔓全碎成荧光粉。狼群急得直转圈,爪子在地上踩出北斗七星的图案,林子里顿时刮起妖风。我本能地腾空而起,身体轻盈得不可思议,抬手挥洒出的光带将狼群笼罩在淡金结界中。 "老陈!这边!"听见死党的声音我一激灵,扭头看见那货站在银杏树下耍帅。还没等我骂他添乱,他身后突然竖起条水晶大蟒,眼睛红得跟激光笔似的,张嘴喷出团紫雾化成锁链就往我脖子上套。我刚举起金光盾牌,就听见他摸出个玉笛开始吹《最炫民族风》,那蟒蛇居然跟触电似的缩成一团。 正要松口气时,翡翠林深处传来环佩叮当,紧接着就闻到股檀香味。雾气里走出个穿月白袍子的小姐姐,袖子跟云彩似的飘来飘去,头发上别着根雕梅花的木簪子。她伸手碰我掌心的时候,我脑子里跟过电似的闪过好多画面:青铜器上会动的星座图、泡在海水里的琉璃城堡,还有面绣着奇怪图腾的战旗在烧... "还不到时候。"她叹息如风中铃兰,袖中飞出十二面玉牌结成转轮。天地开始剧烈震颤,我看见自己的身影在虚实间闪烁,脚下突然出现旋转的星云漩涡。 自由落体的时候,漩涡边上冒出个穿汉服的哥们,他峨冠博带宛若古画中人,腰间玉佩刻着我看不懂的铭文。"山河盘要醒了,"他腰上玉佩叮当响,"下个月十五..." 话没说完我就砸在自家地板上。夕阳把窗帘染得像烤红薯的皮,手机显示才过去二十分钟。正当我揉着发麻的胳膊时,死党的视频邀请突然炸响——他身后书架上,赫然摆着支与梦中一模一样的雕花木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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